Moy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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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写手
不是重要角色,处事但求快乐

【令龙】在夜幕降临前为我的爱人献上一枝玫瑰(上)

事 先 声 明:

故事我编的,时间轴乱的,他俩感情是真的 

第一次尝试这种风格的文字,感觉不是很顺,有点苦手:(

不合理之处欢迎指正🙇‍♀️

不过修改也得等到我放寒假了……



以上废话,以下正文。





郑云龙刚到上海没多久身体就垮了。


 



 

说起来,刘令飞觉得自己得担一半责任。当时一听说对方是山东青岛来的,刘令飞就如获至宝兴高采烈的揽着妆卸了一半的人要去喝一杯。说是一杯,实际上这个因人而异,老实人可能还有个分寸见好就收,正常人不会把自己刚到上海脚跟还没站稳、房子没签年约的小同事喝到失魂落魄神智不清,可刘令飞一向不是什么老实人,硬要梗在中国音乐剧这个落魄圈子里有机会也不出去刘师傅自觉也算不上正常。化妆师咋咋唬唬的说留妆过夜对皮肤不好,郑云龙勉勉强强伸出手拍拍刘令飞的肩膀,笑出嘴里尖尖的牙,眼也不眨的应了。


 



 

喝酒我在行啊。不过等我先收拾收拾呗。小郑同学乖乖坐回镜子前让小姑娘接着忙活,朝刘令飞眨了眨眼,掉下来一半的眼睫毛跟着上下抖动,活像一只长腿千足虫,还是只有一半的那种。刘令飞被自己的比喻逗笑了,郑云龙也跟着肉笑皮不笑的笑起来,等俩人气都喘匀了,郑云龙总算恢复素面朝天的自由身了,刘令飞熟络的揽着比自己高上好几公分的小后辈的腰,郑云龙毫不在意的把夹在两人中间的左手搭上了刘令飞的肩膀。等走出剧院挺远的一段,刘令飞领着人七拐八绕的走到僻静小弄堂里准备插去车多的大路拦车,郑云龙用左手拍拍他的肩膀发了问:你刚笑啥啊?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还笑的那么开心?刘令飞抬头有些诧异又有些好笑的看了郑云龙一眼。


 



 

不知道,真不知道,我看你笑就也想笑了。大男孩挠挠头,又扣扣鼻孔下方的那一小块皮肤。一开始刘令飞当他抠鼻屎,后来发现这是郑云龙下意识的小动作,紧张也扣,无聊也扣,想事情也扣,开完嗓上台前也扣,向剧组工作人员做自我介绍也扣…总而言之就像是对方的一个小小的防御体系,仿佛这样做了脑子里缠做一团的毛线就会自己个儿整理好再顺便织成件漂亮又温暖的毛衣。


 



 

想着要是万一恶心到对方一会儿喝酒吃菜就没劲儿了,刘令飞用了点力气揉了把郑云龙的头发,对方双手双脚的抵抗着:不说就不说呗,我头发都吃进嘴里了!


 



 

补充蛋白质和动物油脂,挺好。刘令飞抱着手臂闪到一旁看着对方整理那两半打下来可以把脸遮完的窗帘发出了一阵大笑,随即挨了重新开窗的郑云龙一拳。砸在肩膀上,疼是疼,但不留伤的那种,充满了惩戒意味。


 



 

补你妈的蛋白质和动物油脂。青岛小孩用那念过千百句优美台词的嘴流利的骂出一句国骂,声音恶狠狠的,脸上表情恶狠狠的,但那半瞌半睁的眼里分明淌着粼粼的笑意,浅浅的一湾,只要用点心思就看的见。


 



 

没生气,非但没生气还乐着呢。刘令飞想着,嘴里却是哄小孩儿似的讨饶。


 



 

诶呦呦,疼死了我。大龙,我错了错了,真错了。作为赔礼我今天买单啊。


 



 

行。郑云龙把手往口袋里一插,也不客气。快带路。


 



 



 

喝酒这种事情,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无数次,有时候是两个人,有时候刘令飞会叫上朋友,反正两个都愿出去喝一杯的酒鬼从来就不缺小聚几次大醉一通的理由。


 



 

望着场下不尽如人意的上座率,虽然在台上带着戏哭哭笑笑跳跳闹闹,心里到底还是愁的。人心底的闷,总得有个发泄的点,不然容易变成吹爆的气球。


 



 

郑云龙一开始还拿捏着分寸不会把自己喝的太惨,勉勉强强眼底还是清明的,局散了还可以自己打辆车回家,到家了还记得给刘令飞报个平安说句晚安。刘令飞总是骂他傻逼,让他下次报个平安就早点休息得了,好像发个晚安那一两秒的时间多大耽误似的,却还是每每对着醉醺醺的晚安俩字露出个傻气的笑。郑云龙把刘令飞当前辈,对他的意见想法很看重,却不知道为什么从没把这句话听进去,下次依旧照发不误。刘令飞扣住了郑云龙准备扣开易拉罐的手,问他干嘛老爱发晚安,无不无聊。郑云龙看着人严肃的神色开始以为有什么大事还愣了愣,听见对方说的是这事儿松了口气。


 



 

还说我无聊?你无聊!就那么一顺手的事儿。郑云龙满不在意的喝下那夜的第一口酒,眼睛没看刘令飞,反而盯着刚上的下酒菜。


 



 

后来郑云龙就越喝越疯了,刘令飞发现不对,劝了对方几次,没用。小孩儿嘴上满口答应,下次照样喝成一滩烂泥巴,死死趴在桌上不肯抬头,咬死了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刘令飞只得放下手里的半瓶青岛啤酒一下一下的给人把气捋顺,在回家的时候把有时睡着有时醉着的郑云龙一起打包带走,不管也不提他脸上冰冰凉凉的泪。


 



 

一来二去,郑云龙在刘令飞卧室睡觉的日子都快赶上在自己房子里睡觉的日子了。刘令飞干脆跟郑云龙回了租的房子一趟拿了些备用的衣服和自己的衣服搁一块儿,又置备了一套洗漱用品。


 



 

你干脆搬了我这儿住得了,省你房租钱。刘令飞刚把头发吹干,把吹风机往抽屉里收。郑云龙趴在床上半死不活无精打采,模模糊糊应了句好啊。估计连问题都没听清。青岛人每次敷衍都用老一套。刘令飞翻了个白眼,想的美。转念又想逗逗他,半长卷发也不扎起来,直接往郑云龙旁边一躺就凑到人耳边轻笑着吹气,故作娇俏的和对方调情。你爱上我啦?这么迫不及待~?郑云龙瑟缩了一下又模模糊糊的“恩”了一声。刘令飞被这人的心大逗笑了,照着人屁股扇了一巴掌,把被子从郑云龙身下扯出来给他盖上,自己抱着另一床准备去睡沙发,却被后知后觉的醉鬼从后方袭击,差点被拖鞋砸的心肌梗塞。


 



 

你悠着点!那还是我买的拖鞋!吓死我了。刘令飞没想到对方还有精力续个蓝条发动技能,疼是不疼,就是被郑云龙这一手吓了一跳,觉得很丢面子,骂骂咧咧的把拖鞋给郑云龙踢回去。


 



 

郑云龙维持着丢出拖鞋后的姿势,眼里带着醉醺醺的理直气壮与委屈模糊。


 



 

你占我便宜!


 



 

刘师傅哭笑不得的撇撇嘴。


 



 

反应太慢啦!


 



 

然后就用脚把房门从外面带上了。关住了郑云龙满是酒味的晚安,也没看见床上的人终于卸了气力摊在床上,继续蜷曲成一团用手臂压着胃,亮晶晶的眸子有些空茫的望着黑暗一片的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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